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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為「Limitless」的藥命效應,不斷談論的其實是「Limit」。人類的最大極限即是生命,即是身體心靈無可避免的走向滅亡,因此,反抗自然極限的意念長存於人類歷史潛意識之中,藥物正是追求無限的產物之一。身體的衰老或疾病,可以透過藥物治療以延長生命,在臨床上觀察追蹤藥效,相對的,在精神疾病與毒品濫用裡複雜心靈的變化,究竟藥物是透過改變大腦結構而影響心靈,抑或直接深入意識層面產生作用,仍舊無法從單純的「結構─功能」對應關係進行分析。

人類能夠意識自我的存在,才能意識自我的極限。電影裡的聰明豆「NZT 48」開發大腦潛在領域,現實裡精神病藥物號稱能壓抑癲狂大腦,如果藥物真能影響心靈,我們還會是相同的自我嗎?假使自我意識的核心價值產生動搖,那麼是「我」的意識自主地吃藥,還是受藥物驅動的我在吃藥,或者兩者之間的混合?人類可以對沒有「藥理成癮」的藥物產生「心理成癮」,可以對沒有藥理作用的藥物產生安慰劑反應,心靈的探索仍是謎題,就如各種宗教奇蹟無法證明,心靈的動力是「信仰」,上癮迴圈賜予藥物無限生命,進而神化。

回歸電影欣賞,「限制」也在電影的各個角落出現,包括巨星勞勃狄尼洛隱其鋒芒默默陪襯,藥物本身的限制,還有主角如何在絕處逢生,「有所不為」才能營造好的故事,反而令人驚歎連連的迷幻片頭是最「無限」的,私以為理當入選百大經典片頭,當然這必須實際觀賞才能體會。「意識」與「藥物」兩方在心智上的交戰,終究要回歸觀者本身的解讀。電眼帥哥布萊德利古柏終究沒有辜負他義大利血統的性感魅力,自天龍特攻隊之後總算能單人秀毫無冷場,不過,他實在長得太像雷夫范恩斯了(辛德勒名單、紅龍以及佛地魔),希望他們兩個能一起拍雙胞胎電影。

YY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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